阿忏心想:该是今天的雾太大,他才没看清官府在村口立的牌子吧? “你说什么?” 就在一瞬间,持弩的男子身子一滞,似是对准了,手指勾着的弓弦一松,阿忏双拳骤紧,脱口喊道: “危险——!” 什么是天理难容?什么是欺师灭祖?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一件事: 风慕施像是将那一男一女当作不存在一般,继续问道:“你还有家人吗?” “愿意跟我走吗?” 眸子猛地一亮,“愿意!” 风慕施看向远处的破草棚,又问:“你刚刚钻木取火,是要火化里面的人吗?”